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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正直的双眼

【KC】《Incident》 傻白甜白砂糖一罐

夏洛加尔:

Sooooo,如题所示,背景是事故239后踹飞之王去"探望"稍微有点惨的谱号。
当然互相伤害吵架拌嘴你死我活是不能少的。
亮亮十分无辜的又换了一具新身体。
不然下次换Gears去送文件吧。
不过,只要是文件丢给Iceberg就好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Here weeeeee go.




《Incident意外事故》


*Kondraki/Clef
*OOC
*依旧意味不明


  基金会员工宿舍四层现在的景象堪称奇观:令所有研究员以及主管甚至MTF们敬畏的两位博士正在和平共处,尽管这是基于其中一位正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面罩,身上缠了厚厚一圈绷带的情况。而另一位的步伐刚离开最后一台阶梯,踏上了四层的地面。擅舞西洋剑的博士脸上表情乌云密布,脚步声重得像战鼓,他行进的路线人为的形成了一层真空,没人敢惹Kondraki博士——就算他脸上挂着万里无云阳光明媚的微笑也不行,更别提他现在的气势简直和处决SCP-098时相差无几。
  然后他重重的摔上了通向医疗区域的门,留下门外一众不明所以但松了一口气的研究员们。


  这块区域有许多小房间,它们大多数是病房;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则是停尸房。它们建造得如此紧凑大概是考虑了虽然伤势多彩多样但存活率稳定在低数值抢救若是无效就可以直接丢进停尸房的因素。Kondraki慢悠悠的点上一根烟走向走廊尽头,他倒是不慌不忙。这条走廊其实相当的短,他甚至没来得及丢掉手上的烟屁股,某只猩猩告诉他的房间号就出现在了眼前。414是这条走廊上的最后一间病房,紧接着就是停尸间了。Kondraki站在门口发出一声轻蔑的鼻音,基金会还真会给这混蛋挑病房。


  然后随着震耳欲聋的噪音,病房门被踹开了。门口站着的就是赫然就是恶名昭彰——不,功名显赫的Kondraki博士,嘴里还叼着没抽完的半截烟。病床上同样名声在外但近期诸事不顺的另一位就没有这么潇洒了,为了看清来者,他只得勉勉强强扭转不出意外也有不小问题的脖子扭过头去看向门口。”Konny dear,”Clef的下半边脸被氧气面罩盖的严严实实,但Kondraki用他的佩剑想都知道底下肯定又是那模范式的柴郡猫笑容。
  “你再他妈的说一个词,我就让Bright明天去停尸房看望你。”Kondraki回味了一下这句话的语气。恩,足够凶狠。
  “你还是来看望我了。”好吧,Clef要是买了他的账估计今天Iceberg也能升职了。


  当然,Kondraki不是说着玩的。他从不开玩笑,至少对Clef是如此。于是他一手拿着烟,一边大步走到了病床旁,开始用空着的那只手试图把病患脸上的氧气面罩扯下来。估计从没人想到过会有人如此对待一个带着氧气面罩的伤患,它几乎不费Kondraki任何力气就轻飘飘的从Clef脸上被扯了下来,然后被粗暴的扔在了病房的角落。
  “Konny..咳..你他妈..咳咳咳...”
  “还是说你想在桌角上磕个七八次?”
 


  于是场面一度陷入僵局。Clef在数分钟后终于适应了没有氧气面罩的呼吸;Kondraki则停下埋头折腾他的相机,勉强分出一丝注意力给”他专门来看望的病人”来。因为过度咳嗽而泛红的眼角,因为尚未完全调整好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尽管狼狈不堪却还是微微翘起的嘴角。这让他忍不住让视线多在Clef身上停留了一会,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不幸的是你居然没有死。”
  是的,事实每次都证明他试图(隐晦的)缓和对躺在病床上某人的态度时都只会让局势变得更加糟糕。
 


  “我当然不会死了,Konny dear。你这算是在关心我吗?”没了氧气面罩的Clef因为方才的剧烈咳嗽而涨红了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暖味的笑容,看上去活像只红脸猴子...Kondraki面无表情地心想。“表示一下我的遗憾而已。”
  “Well...我会把它当做某种意义上的关心。”柴郡猫博士挑挑眉,扭过头猛咳一阵。
  Kondraki丝毫没有考虑刚才是否下手太狠的可能性。


  实际上病房内只有一条椅子,为么要用“条”这个量词是因为它实际是张长沙发。理所当然的,Kondraki坐在离病床及病床上的病人最远的那一端。Clef靠在病床的背上盯着这张长沙发沉默了半响,“Konny,坐过来些。”
  Kondraki的面部表情抽搐了那么一阵子,然后干脆利落的给出了答复。“去你妈的。”
  Clef贼心不死。“C ’mon。这又不会害死你,或者导致SCP-682收容失效。”
  数轮车轱辘话后,在Kondraki几乎想直接走上前去把西洋剑插进某人的心脏里的时候,病床上传来一声低低的,难得有了几分示弱意味的,“Konny.”
  好吧,也许这真的不会害死我,或者导致682收容失效。Kondraki绝望地心想。


  于是他极少见的也极短暂的妥协了,坐到了沙发中间的位置。他有些不明所以,于是怔怔的盯了对方一会儿。
  然后Clef扶着床脚,好似没事人样的拖着缠满了绷带的身子走下了床。伤口很快崩开了,那些没被病号服遮盖住的皮肤上的绷带很快被重新裂开的伤口渗出的血染成刺眼的红色。就算他脸上那副笑容没有任何因为疼痛导致的扭曲或变形,蹒跚的步伐的偶尔的嘶气声也证明那些剧痛正在他的身体内狂欢。
  在艰难的直着身子走了几步后,Clef坐在了Kondraki的旁边,挪了挪身子,然后侧躺在了他的膝盖上。


  Kondraki甚至还没来得及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只憋出了一句:“Cleeeeeeffff——”
  Clef仍然躺在他的膝盖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些,Konny。现在是睡午觉的时候。”
  Kondraki刚准备把所知道的所有最难听的脏话挨个用在Clef身上,然后他低头,接着愣了一下。躺在他膝盖上的金发男人其实有一张好看的脸,在重伤的情况下甚至还带了几不可见的几分柔弱,这时挂在他嘴角的那丝微笑更像是,设想你养了一只猫,它在一个阳光充沛的下午趴在你膝盖上蜷起身子睡觉时会露出的那种表情。Kondraki有一瞬间把谎言之父,或者魔鬼撒旦,再或者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和眼前猫一样的重伤病患搞混了。


  好吧,好吧。只有这几分钟,就这几分钟,稍微由着他乱来一下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于是Kondraki停下了正准备伸手去够佩剑的动作,午后的温暖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背上,好像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Dr,在一个普通的下午泡了一杯热咖啡坐在电脑前,家猫蜷缩在他的膝盖上打着呼噜,正在电脑上敲敲打打赶一份晚上要交的报告。











(Happy End  达成!)
(以下True End,不是玻璃渣请放心XD)


  “Greetings两位对了Kondraki上头已经安排好你下一个Euclid项目的事宜了车就在Site外等你快去吧OH HOLY S——”胸前挂着SCP-963的棕发青年看也不看就推开了门开始大声朗读手里那张揉的皱皱巴巴的纸上的内容,阅毕抬头脸上的表情似乎比见了SCP-2006还要吃惊。一句脏话还没骂完最后半句就永远卡死在了这句躯体的嗓子里,随着双管猎枪枪口的一缕黑烟后他的半边脑袋就像烟花一样炸开溅满了半个病房。
  “...Alto。”
  “怎么了Konny Dear?”
  “要是Bright把这事儿传出去了我就把你掐死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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